半泽火腿子

来自上等黑豚猪
别爱我,没结果

CP@早川花秋裤

【胜出&all出】爱欲幻境

*歌舞伎町牛郎天团×白嫖客人久
*时间设定毕业后,已成为职英

*迟来的生贺!!!出久天使我来带你白嫖花美男!(被揍

 
 

 


歌舞伎町一番街,生命力在午夜绽放的世界。

一到夜晚,整条街道都被欢声浪语淹没,来这里的人不再有身份差别,都不过是交杯换盏的欢场过客,沉溺在灯红酒绿的梦境里。
 

头顶林立的广告写满了各种夸张挑逗的宣传语,绿谷出久站在高大的招牌下,被闪闪烁烁的艳粉色的招牌霓虹灯晃花了眼。

「这里......究竟是.....」


他刚刚明明是在自己的生日聚会上被朋友们灌着酒,迷迷糊糊间出来上厕所竟然就生生迷了路。


可是为什么会跑到这种莺声浪语的陌生地方————

而且这间叫雄英俱乐部究竟是什么鬼啊!还是粉红色的花体字招牌!!恶作剧吗??!!


一只手突然搭上肩膀,绿谷正被招牌的骚粉色吸引了目光,被这么一下子吓得酒都醒了一半。

「出久?站在门口做什么呢?我们等你很久了!」

身后洋溢着热情的声音听起来太熟悉,以至于绿谷没留意到对方过于亲密的称呼。兴奋地回过头,果不其然见到一头红发。


「啊!是切岛君!太好了......诶?」

面前的红发少年并非刚才聚会硬派时休闲风的T恤短裤,头发被精心抹上了发胶以最英挺的角度梳起,一件贴身的大敞领红色衬衫勾勒出明显经过良好锻炼的身材轮廓,小麦色的强壮胸肌大剌剌地暴露在绿谷的视线里,甚至顺着他的目光震了一震。


「出久?你今天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切岛笑着执起绿谷的手,亲昵地握在手里摩挲。

「诶...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看切岛同学的胸...啊啊啊啊啊我刚刚什么都没说!!请你先放开我的手!!」

绿谷刚从猛烈的视觉刺激里回过神来就感受到右手手心的温热触感,骤然只觉一股热流轰地涌到脸上。


「出久今天果然很奇怪,不过今天是你的生日。」切岛笑着把绿谷颤抖的右手贴上了自己强壮的胸肌。

「就让你随便摸个够吧。」

「......」

如果内心的惊吓可以用尖叫声表达出来,绿谷出久此刻的分贝绝对足以震聋自己的耳朵。

然而他已经震惊得所有话都哽在了喉头。


「出久想要怎么摸?对了....还会动哦......」

被紧紧贴在对方温热胸膛上的掌心果然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抖动。
绿谷出久感觉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手掌上,硬挺而富有弹性的温热触感烘得他面红耳赤,手却像被黏在切岛皮肤上一样完全没力气从对方身上拿走。

就在他的眼泪就快淌下来的时刻,一个声音像犹如天籁般拯救了他——

「你们在干嘛,快进来,派对都准备好了。」

轰一脸冷静地把绿谷的手从男子汉的温柔乡里扯了出来,牵在自己手里。

绿谷感激地朝轰焦冻看了一眼,小心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弯腰点点头,示意绿谷先走。


轰君好像没有什么改变,太好了。如果忽略那一身华丽的黑色马甲套装的话。

绿谷脑子里边胡思乱想边推开俱乐部的粉色大门。


柔和的音乐和香气在昏暗的灯光下让气氛越发显得暧昧不清,俱乐部内反而没有外面的吵杂,但压低声音的亲密私语还是赤裸裸地昭示着这是个什么场所。

很明显就是牛郎店啊!!为什么要带他进来牛郎店啊!


绿谷出久感觉额头的冷汗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胃里的酒气似乎也翻涌上来让他觉得有点晕。
不不不问题的重点是为什么他以前的男同学们会在牛郎店里面才对,他们刚刚明明在小酒馆和他一起庆祝生日的,怎么转眼间就换了衣服——


「出久——」

轰把呆愣着胡思乱想的绿谷带到一个满是紫色的奢华装饰的包间,里面已经堆满了香槟塔和各种精致点心。柔和的淡粉色灯光显得浪漫而温馨。

 

「这是我特地为你精心准备的,你喜欢吗——」

「我的公主。」

 

 

轰焦冻微微弯下腰,牵起惊吓过度陷入待机状态的绿谷的手,不容拒绝地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今晚……绝对会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生日……」

趁机把呆愣住的人往自己怀里拉,轰以自认为最帅气的姿势拿起香槟塔最顶端的玻璃杯、

 

「你愿意与我共饮,今夜的第一杯吗?」

 

 

被异色的瞳孔深情地盯着,终于回过魂来的绿谷只能满脸通红地僵在轰焦冻的怀里。

眼前英挺的男人小小抿了一口香槟,湿润的嘴唇与自己越靠越近……

绿谷的心脏疯狂地跃动起来。

 


「对……对不起!我刚刚喝多了需要先上一下厕所!!」

 

一把推开深情皇子轰焦冻,绿谷甚至发动one for all以最快速度冲进了包厢的洗手间。

 

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切岛君和轰君都中了敌人的个性吗?

还是说……是我……

 

绿谷蹲在洗手间的地板上整理着思路却越想越乱,什么都没能理出来,之前喝下的酒反而在这种时刻起了作用。他突然感觉膀胱有点涨。

 

站起来打量了一番这个布满淡紫色蕾丝装饰彩带的奢华洗手间,绿谷一边在心里感叹轰焦冻严谨到不放过任何一处的布置精神,一边急急忙忙解开了裤子......

 

刚抒发完尿意,绿谷还未来得及穿上裤子,就听见厕所四角的灯管啪地一声——

 

停电了。

 

 

然后与洗手间一扇浴帘之隔的化妆间浮现了一朵黄色的烛火。

 

准确来说是电子蜡烛的烛火。


 难道是有鬼!!!

受到极大震撼深陷恐惧的绿谷甚至没想起要把裤子穿好,就这样提着皮带看着上鸣电气捧着插着蜡烛的可爱小蛋糕从化妆间走了出来。

 

 

「生日快乐,出久,我的小甜心。」

 

上鸣一身洁白的西服,领口黄黑相间的小领带显得俏皮又帅气,一步步走到惊骇到呆住的绿谷面前,帮他拉好裤子,宠溺地微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轰和切岛太霸道了!!不仅把布置和迎接的工作都抢走,还把我关在了化妆间!幸好我提前偷偷准备了蛋糕。」

 

一边小声抱怨着,一边悄悄靠近绿谷直到把人抵在墙上,上鸣用手指沾了一团奶油凑到绿谷的嘴边,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配料是我最浓稠的爱意,它就像你一样甜。」

「你想先吃它......还是先吃我?」

 

 

「我……我……」

被一步步摁在墙上的绿谷此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那团香甜的奶油就在他嘴边,他不用看都知道上鸣在用如何热烈的目光看着自己。

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啊……

 

 

“碰——————”

门口一声巨大的爆炸把墙边的两人吓得赶忙闪到一旁,门口的位置被整个炸的焦黑,爆破造成的烟雾一时间遮挡了两人的视线,绿谷边咳边看向门边,最先映入眼帘的是——

 

一大从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喂——臭书呆子——我来迟了。」

 

熟悉的傲慢声音此刻在绿谷耳中尤为动听,果然在散开的烟雾后面是他永远不会忘记淡金色头发和桀骜不驯的红眸。

 

 

「小胜……」

「啧,快过来你这个笨蛋。」

 

 

伸手一捞把绿谷像小鸡一样护到身后,爆豪抬起下巴嗤笑一声。

 

「白痴脸你还想跟我抢人?」

「爆豪你这是公然毁坏店铺财产!!」

「哼,老子会赔!」

「绿谷刚刚明明答应了我要和我……」

「你是活腻了是吧,啊?」

 

比刚刚更大的爆炸声,这下布置奢华的厕所完全沦为了垃圾场。

 

 

绿谷在心里默默为上鸣悼念了一秒,但心底压抑不住的暗喜还是让他不自觉翘起了嘴角。

 

 

「笑什么,废久,恶心死了。」

「诶……因为小胜来找我了……」

「哼。」

 

尽管一脸不悦和不耐烦,爆豪还是把手里的一大捧红玫瑰强行塞到绿谷的怀里,顺手扯住人的手和自己十指相扣。

 

「走了。」

「嗯!」

 

然而两人还没走到房门口就迎面碰上了去给绿谷买醒酒药的轰和闻声而来的切岛。

 

「出久你觉得怎么样了,你上了好久的厕所。」

 

轰一脸关切地凑过来,仿佛完全没看到爆豪越来越臭的脸,还把手贴到绿谷额上试体温。

 

 

「混账阴阳脸别碰老子的人!」爆豪一脸暴躁地把轰的手拍开。

「出久一直都是大家的,什么时候成你的了。」轰扯住绿谷的另一只手,眯起了眼睛。

 

「他是老子的幼驯染和客人!」

「那他今晚就会成为我的。」

 

「你们别吵了!」

 

在一旁插不上嘴的切岛大声打断了吵起来的两人,毫不示弱地挺起了胸膛。

 

「出久说今晚要独占我的胸肌。他应该跟我走。」

「哈?狗屎头你再说一遍试试!」

「出久绝对没说过这样的话。」

「但他已经摸过了。」

「……」

「……」

 

 

三个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被两人分别扯着手满脸绝望的绿谷出久身上。

 

完蛋了。

绿谷绝望地阖上眼,内心发出了一声悲鸣。

 

 

「废久,快讲你选谁!!」

「我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出久,我说过你可以随便摸……」

 

 

「我谁也不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吼出了这句话,绿谷大汗淋漓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自家公寓粉黄色的无比熟悉的天花板。和煦的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洒在脸上。

 

原来是梦,太好了。绿谷长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一块黑影遮住了他脸上的光。

 

爆豪胜己的手撑在他脸侧,眉毛轻轻挑起,正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小胜?」

「你做了什么梦,跟我讲讲啊。」

 

爆豪的手沿着薄薄的睡衣领口向下滑,扣住了绿谷的睡裤松紧带。

 

「……诶?」

 

「老子昨晚辛辛苦苦从生日聚会把你扛回来。」

「你他妈给我在梦里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爆豪的手一粒一粒解开绿谷的睡衣扣子,显然没打算放过眼前说梦话吵了他大半夜的人。

 

不仅发酒疯还说梦话,尽管知道对方只是做了噩梦,心里的气还是忍不下。

该让这个白痴从肉体到灵魂记住他究竟是谁的人。

 

「和我说说刚刚梦到什么。」

「不,不要了吧……」

「废久你今天别想下床了。」

「等等等等等等啊!一会还要去事务所呢!」

 

 

绿谷企图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反而被反剪着双手死死摁住,同时疏于防备的下身猝然一凉,睡裤连同内裤就被流利的剥掉丢到了地上。

 

「不用担心这个。」

「因为你生日,事务所批准了调休,所以我们今天有大把时间。」

 

爆豪捏着人的下颚不让他目光躲闪,笑容恶劣得让绿谷心尖儿直发颤。

 

 

「现在可以好好聊聊你的梦了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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