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泽火腿子

来自上等黑豚猪
别爱我,没结果

CP@早川花秋裤

【胜出】违禁品 10

*扫黄特警咔×娼妓久,ABO文

*请点击BGM搭配食用: Nocturne No. 1 in B Flat Minor, Op. 9, No. 1

*前文:0102030405060708 、09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绿谷出久把和服衣摆从人手里抽出,别开脸避过那灼灼目光。


「我无法再对您说谎。」


咚单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看着自己还残留着触感的掌心,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绿茶香。他凑近脸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绿谷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等待审判的男人,冷硬的表情因为自己的信息素变得有一丝松懈,由于脱衣而被弄乱的黑发贴在脖间。

咚抿着唇的动作让下颚线条绷得很紧,能看出他在压抑着紧张,却始终没有因为自己长时间的沉默而动摇。

这是他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个沉默寡言的保镖。咚有着一切保镖该有的优点,做事干脆利落不留污点,事无巨细任劳任怨。他一开始甚至不相信会有如此优秀的人选,但若这是大先生安插的眼线,一切就完全能解释通顺。



「确定要追随我吗?」


绿谷的手指划过人线条分明的脸侧,从额角滑到下颚,似是抚摸又似是挑逗。男人顺从地依着他的手指抬起脸。


「是。」


「你知道背叛者的下场,不怕死?」

「能为您而死是我的荣幸。」


咚执住那只闻言停下动作的手,小心翼翼地吻上点了胭红的指尖。


「请您随意利用我。」



指尖的濡湿触感让绿谷有些恍惚,似乎又回到了七年前那个决定命运的雨夜。纷杂的体液交缠,注射器,充斥着霉味和土腥味的地窖,还有那满地破碎的脏器和沾染一切的血海。

谁的眼神一闪而过,暗红色的眸子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不——」

绿谷出久抽出了手,背过身去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绿谷先生——」

「我不需要。」

「这、这是您最后的机会,您要知道拍卖会———」


「我说了我不需要!」


猛然转过身揪起人的衣领把人强行从地上拖起来,绿谷强迫咚直面自己的视线。


「不会再有人为我而死。」


被强烈威胁性的目光注视着,那双翠绿的眼眸里没有一丝往日的温婉只余下杀意,即使身为Alpha,咚竟也不自觉战栗起来。


「少自以为是了。」

绿谷感觉到手中人的下意识反应,索然无味地放开保镖的领口。


「你连我都打不倒。」

「别做无谓的事情。」

「准备好花魁接替事宜,就让上次那个叫明树的少年过来吧。」


绿谷出久捡起地上的水烟枪,将剩余的烟叶灰烬一点点敲在小碟子上,看烟灰在透明的水面浮浮沉沉,灰绿色的碎片,像那些为他化成灰烬的每一个人。


「你可以出去了。」

「......是。」


咚默默从地上站起来,整理好凌乱的衬衫,把西服外套重新穿好。他穿得很慢,一点点打好领带,最后默然看了立在一旁的绿谷一眼,退出卧室小心带上了门。

绿谷出久从头至尾没有再看他一眼。



「对不起。」

他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小声呢喃。

「已经来不及了,我。」


绿谷出久看着镜子里涂着淡妆和唇膏的自己,眼线因为溢出的眼泪开始晕染,泪光闪烁的眼眸,泛红的眼角和鼻尖。

无一处不透露着娼妓的风情。


他嫌恶地抽出手帕用力拭擦直至把皮肤擦得通红,对着没擦干净花掉的妆无声笑了笑。


抬手打碎了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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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爆豪胜己挂掉电话的声音让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心头一颤。这已经是他这个早上第三次暴力挂电话。


然而很快电话又第四次响了起来。


爆豪忍了忍,想要等待对面忍不住挂电话,对方却坚持不懈一直在等待。
旁边的征讯队员终于忍无可忍,小心翼翼地开口。


「队长,您还是先接电话——」

「吵死了!老子不接又怎么了!」

「那些都是有军衔的领导——」

「闭嘴!」


爆豪狠狠地按下了拒绝接听键。


「这些以权谋私的垃圾。」


「您,您可千万不要在人前这么说.....」

「哼———」


距离拍卖会还有三日,爆豪胜己这些天几乎每天都要接到好几个电话,大多数是探听调查进度,他一概以警署高层指示无可奉告作答。


但有几个私人询问不愿意透露身份,只透露了地位的人让他留了个心眼。


知道他另一个专用号码的人很少,就和知道他接收资料的公用邮箱地址一样,基本只有行动负责人及得到其授权的人或同等级领导层才有资格直接联络秘密行动队长。

亦就是说直接联络他的,大多数都是他在警察署必须服从的身份。


但对方的问题和要求却让他感觉蹊跷。


既没有询问案件进度,也没有询问拍卖会详细情况,而是花费大量的篇幅去详细询问特警组下一步计划对捣毁吉原的可能性,以及另一个更隐晦的目的。


他们都在透过自己试探能否抓到绿谷出久,并且透露了想要在抓捕结束后得到绿谷出久控制权的要求。甚至愿意为此允诺付出一定的好处。

这才是爆豪胜己愤怒的原因。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绿谷的事如此上心,但比起这种意义不明的在意,更让他愤怒的是自己对这个人的事情一无所知到近乎完全空白的程度。

他自以为搜查得很完整的资料在经过话筒另一侧的详细询问后显得浅显又苍白无力,太多甚至只是猜测和道听途说。

他曾经认为自己最了解的那个人,和自己隔着无法逾越的七年空白期。


爆豪不明白自己在急躁什么,他想要拒绝每一个隐晦要求得到绿谷出久的电话,警察的职责却让他只能含糊地带过。他无法理解却下意识就会忘记立场对立去维护那个人,他更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见面都没能把那个藻绿色的身影入想象般一顿狠揍。


他会在无人的深夜一遍又一遍回想绿谷的眼神。


被自己甩开时掩饰不住的受伤。
第一次重逢时候的抗拒。
在床上柔软缠眷又透着凶狠。
暗巷里的热烈煽情和分别时的冷漠疏离。


爆豪胜己不知道自己对绿谷出久的执着究竟是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要再一次找到他。
把这个肆意撩拨他心神又逃跑的混账锁在身旁。


将电话线直接拔掉,爆豪没有理会周围所有队员无可奈何的放弃神色,兀自从抽屉里掏出了暗红色的信封。
信封口有一个罂粟花模样的封蜡。


是刚刚收到的来自吉原的请柬。



爆豪用裁纸刀小心割开信封,露出里面淡粉色的信纸和黑色的邀请函。
展开信纸上面是完整的拍卖物品顺序和每一项简短的介绍语。

粗略看了一遍,大部分都是意料之中的土地和奴隶贩卖,这一次行动没有涉及对拍卖会内容的干涉,只停留在调查层面,即使看不惯他也不打算打草惊蛇。

然而当他看到信纸最后一行的特别拍卖物品—————


“!!!”


巨大的撞击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爆豪面前的办公桌因暴力的拳击从中心龟裂开细碎的裂缝,木屑窸窸窣窣地掉落下来,爆豪胜己扶着桌子边缘背对着所有人站着,微微颤抖的背影昭示着他此刻汹涌的怒火。

坏掉的办公桌上平铺着粉色的信纸,上面的最后一行是此次拍卖会的特殊拍卖。



“No.9. 「吉原的夜莺」,公开竞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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