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出】Sadism 13
* 前文:01、02、03、04、05、06、07、08、09、10、11、12
*20分钟激情打字
整整一周的时间,爆豪胜己除了出勤和值班,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绿谷出久身上,却收效胜微。从那一日的发泄般的剖白之后,绿谷出久就像失去了灵魂的驱壳,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就像小时候一样听话,乖巧地顺从他的每一句话,吃饭,睡觉,洗澡,不再挣扎,亦没流露过任何情感。
爆豪也随着他沉默,白天的英雄活动已经令他筋疲力尽根本没有精力再去纠缠,或者说不敢去纠缠。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说些什么,也许心里有那么一丝不敢。他不敢去打破现在的状态。
谁都不知道破罐子破摔的人会做出些什么,他冒不起这个险。
情愿一起逃避。
「吃饭了。」
一如这一周的每一日,爆豪从厨房里出来,单手解开腰上的围裙。按照往日绿谷此时会坐在饭桌左边的角落前,不做声地摆好碗筷。
今日却没有,碗筷整齐地放在桌子中央一动未动,显然自人出了房间之后根本连碰都没碰过。相反地,绿谷的眼神第一次有了焦距。
他紧紧盯着爆豪手机屏幕弹出的消息通知,门齿已经将下唇咬出了血痕。
「警署什么时候开欧鲁迈特死亡情况的说明会?」
听到这个问句的时候,爆豪端着盘子边缘的手指微微收紧,又重新稳了稳,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你不用管。」
「吃饭。」
「什么时候,时间,地点。」
绿谷没有理会爆豪胜己不自觉带着放软的语气,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手机。
「不要看了,我会处理的。」
不可否认带着私心,爆豪不想让绿谷的注意力再落在欧鲁迈特的事情上,伸手欲要拿走手机,却被大力按在了桌子上。
碗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滚到桌边,绿谷的手很冷,按在他的手腕上,微微颤抖着。
「小胜……」
这是他这些日子里第一次喊了自己的名字。爆豪胜己瞪着眼,一瞬间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
他再一次看到绿谷出久通红的眼圈。
「我要去,你知道的。」
绿谷出久露出几乎要哭出来的笑容,嘴角颤抖着努力向上翘,就像每一次救人之后露出的那个微笑。
虚弱的,勉强的,又坚决得近乎执拗。
「……」
「不准——」
「我——」
「老子说不准去你没听见吗!」
杯盘沿着被大力掀翻倾斜的桌沿滚落,乒乒乓乓碎成一地,还散发着热气和香气的汤汁滴滴答答落在一片狼藉的地上,房间内的气氛却降到了冰点,连带温热的水汽似乎都要凝结起来。
「废久你他妈为什么就不能躲在老子后面——」
「每一次都是!!」
「每一次——」
这次可不是单纯的去认个错。
爆豪胜己深深地看着被自己钳制按倒在地上的人,消瘦的手腕握在掌心,他自然之道衣服下的身体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痕,既有身体机能的透支,也有这场风波打击的原因。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被按在地上的人闷闷得声音传来,没有求饶,也没有劝求,就像在说着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陈述平淡的事实。
爆豪沉默了很久,久到连地上的微薄热气都消失不见,久到绿谷出久觉得他会就这么永远等下去。
「我就是讨厌你这一点。」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沙哑得似乎变了调。
感觉到身上的人移开了位置,绿谷终于得以解放自己被拗得酸痛的手臂。
「要去你就去吧。」
爆豪胜己站起身,既没有看地上的人,也没有收拾任何东西,空着双手出了公寓的门。
「你就是去死老子都不会再管你。」
他最后的一句话轻飘飘地被大力的关门声撞碎在气流里。
食物的香气还在小小的客厅浮荡,绿谷揉了揉肩膀慢慢起身收拾地上的狼藉,看到摔碎的盘子又愣了神。
冷掉的炸猪排混在浅褐色的酱汁里,刺得他眼睛生涩。
TBC
评论(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