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泽火腿子

来自上等黑豚猪
别爱我,没结果

CP@早川花秋裤

【胜出】口腹之欲 09

*慎入!未成年人禁止阅览!

*爆豪第一人称视觉,已成为职英

*模拟疾病爆发下设定,从确定感染开始有一周的时间解毒,否则会身体机能衰竭而死

*试验阶段无解毒剂,解毒方法目前只有吃掉同类

*感情越深的人,作为食物的诱惑性会越高。无物种限制




这曾经是我的梦想。

成为最强的职业英雄,走上和欧鲁迈特一样的道路,当永远毋庸置疑的榜首。


哪怕是在最艰难的时刻,“最强”和“第一”这两个词也从不曾离开过我的意志。自从知道自己的天赋和强大个性,我愈发想要去追逐力量。弱者连生存都需要挣扎,只有强者才能谈拯救。和废久崇拜欧陆迈特的原因不同,强大,才应该是我追逐的东西。

与之对立的谓之‘弱小’,我叫它DEKU。


我第一次感觉到从心中毋庸置疑的‘最强’神坛跌落,也正正是因为这个对立面。


被我认为是废物的家伙跌跌撞撞地,姿态笨拙连路都走不稳,因为恐惧而被眼泪鼻涕糊了一张苍白的脸。无视我的警告,坚持着要冲向我的方向,毫无理智地单凭满腔热血将自己置于险境。


我曾经一度极其深恶痛绝这样子的绿谷出久。

弱小的,自以为是的无个性,一只因为被最强英雄眷顾而凭运气往上爬的蝼蚁。


就是这样子的废久,就像一个无法摆脱的影子在无时无刻在提醒着——我的软弱。

我不需要被救,只有弱者才需要被救。


所谓的英雄梦,我原本曾是这样理解的。



废久拉着我的手在前面狂奔着,他肆无忌惮地发动个性,OFA的能量冲击为我们从暴动的人群之中开出一条路。我感觉他手里的血从断指的地方流到我的手心里,温热湿润,混着我散去火焰的汗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肾上腺素麻痹了痛觉,我和他默契地分别负责前方和两侧阻拦的人,很快将混乱和人潮远远抛在脑后。他脚下步履不停,我牵着他随着时间过去逐渐变得冰凉的手,做好了某种准备。


为了避开追踪我们选择了迂回路线,需要从半山腰穿过丛林到达医院。在拐进医院前方的密林时废久终于体力耗尽,踉跄几步就要往后跌,被我一把接住背负在肩上。我没有停顿休息,提上一口气开始穿越丛林。我知道我们不能在这里停顿,因为我们的消耗已经超过了负荷。而这并不是休息能够补充的消耗。


我感觉腹中的饥饿感像猛虎剧烈撕咬胃部,废久由于剧烈运动而渗出的一点点汗液散发出甜美的味道,像蜂蜜落在嘴边,我用光了所有意志力才制止住自己不去舔。



废久在我肩上剧烈喘息着,呼吸声断断续续地像个破损的风箱。他的声音完全哑了,我感觉到他休闲服的下面全都是湿漉漉的汗和渗出的血。我的脚落在林子柔软腐烂的落叶上,鼻腔和喉咙里全是血液腥甜的味道。

他的血,和我的血。


树林里静得仿佛只有我们移动的轻微声响,没有任何动物,连夏天特有的虫鸣声也没有。闷热的空气将植物和果实腐烂的味道发酵成一股奇怪的臭味,我的鞋子踩在落叶和浆果的尸体上,踩出许多暗红色的水渍,这种颜色让我想起另一些东西。一件早应该遗忘的往事。



“小胜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英雄任务吗?”

废久靠在我的肩上小声干咳了几声,我能听出他在靠说话刻意掩盖了更剧烈的咳嗽。我没有转头去看他。


“不记得,早忘了。”

我知道他和我想到的是同一件事,我不打算给他机会继续往下说。


“那一次救援,或许是个轮回也说不定。” 

他偏了偏头,将脸颊贴在我的脖子上,柔软的头发不扎反而有些痒。我顺着废久目光的方向看向远处昏暗的密林,阳光照不进那么深的地方,就像一个隐藏了无数腐烂秘密的黑洞。 



“你说小野前辈和邗谷前辈,在那样黑暗潮湿的地方,会不会觉得冷?”

他的声音很轻,温暖的吐息扫过我的耳垂,但我只感觉到了冷。



“我原本以为所有人都能得救,不仅是人质,还有同伴。”

“我们为什么会活下来呢?”


听起来他似乎是在和我对话,我知道,废久只是在兀自自说自话。


“我总是自以为所有人都能得救。”

他似是想笑,到了嘴边却成了绵绵的咳嗽。


“还总是,被小胜骂……”

“我是不是很蠢?”



“不是的。”

“不是。”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结束这个话题,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些说不出口和想说出口的词语滑到嘴边又像受惊的游鱼往后退缩,只能憋出几个生硬的发音,连调子都不甚奇怪。废久咳了一声,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发梢,没有再接下这个话题。


脚下被碾碎得叶子从枯枝败叶的腐殖质慢慢参杂了青绿,有光线从头顶交接的树冠缝隙中漏下来,融融的暖意披在身上。从这里能看到一点医院白色得方形屋顶和屋顶得绿植,再靠近一点的地方有两个挺拔的人影,融在一片苍翠掩映里看不清面目,也或许是因为我的视线已经无法聚焦。


我知道我们的目的地到了。



废久趴在我的肩上沉默不语,颠簸的路程也没有让他发出丝毫声音,像陷入了某种浓重的睡眠。

我重新抓紧他不知不觉间滑落的手。



我一直试图去忘记我职英生涯的起点,我的第一次英雄任务。

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曾经的梦想。


那一场营救行动在深冬,场面算得上盛大,有经验丰富的前辈带领入门的第一战本该是个绝佳的历练机会。我们深入敌阵,顺利解救人质,甚至还有媒体全程追踪报道,几乎可以说是一次手到擒来得任务。

没有人能想到这是一个陷阱。


我已经记不清是谁先引发了雪崩,也来不及去追究。我们和解救出来得人质被围困在潮湿黑暗的洞穴里,没有能够点燃取暖的物什,没有食物和补给品,只有封山的大雪遮天蔽日和腐烂的树根聊以充饥。


在被围困了两周里,四面是伏击的敌人和茫茫雪地,在山下的另一个文明世界里,所有翘首以待的人都以为我们已经获得胜利班师回朝。

最后一篇实时报道停留在《职英联盟彻底击溃黑恶势力成功解救人质》的官腔大标题上,而发文章的现场作者正躺在临时制作的担架里,抱着被屏蔽信号的发讯机器尚存一息。


等到第三周的时候,因为低温症和长时间的饥饿,终于出现了第一个死亡的人。我们必须透过不断讲话来维持清醒,以防止不小心睡着,继而在睡梦中死去。大家都知道继续等待只会坐以待毙,但没有人敢开口提出离开。

人质的数量太多,突围情况下我们不能保护所有的人质,必须作出取舍。

可是谁应该留下,谁又能出去?没有人有资格去做出挑选。


但我们最终还是作出了选择。


生存率更高的人负责突围,剩下的人留下来等待救援,两名职英留守。

治疗科的两名前辈主动提出留下来保护人群,小野是事务所里最沉默寡言的男人,我对他几乎没有留下印象,只记得他最后看了我一眼,留下一个难以描述的眼神。我当时没有读懂他的意思,只记住了他的话。


他说,我们留下来。

邗谷站在他左手边两步远的位置,朝废久笑了笑。


我们最终带着一半人质突围而出,迎接我们的是铺天盖地的舆论冲击。

我没有参加第二次返回的救援,因此隔了很久才得知留守的两名英雄的死讯。


我终于明白了小野的眼神和邗谷的笑容。也明白了那一场选择的含义。


成为最强是我曾经的梦想,但现在我理解了欧陆迈特之所以强大的理由。还有废久想要变强的理由。

谁都不想死,没有人会想死。


我想阻止这种选择题再次发生。



每走一步我的视线都愈发模糊,刚才使用个性的肉体透支让我不断痉挛渗出冷汗,废久乖巧安静地靠在我的肩上,我握着他的手一步步靠近医院。弱视的情况下我只能勉强看见两个人影,大概是在门口等待得饭田和阴阳脸。

我紧了紧握住的废久的手,开口提醒他我们已经到了。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没有回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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